……”
“嗯?”梁斯文再次转过身,“什么声音?”
梁隽邦大惊,换忙伸手捂住早早的嘴,不能出声啊!我的小祖宗!
“嘿嘿,没事……您听错了。”
“是吗?”梁斯文狐疑,不相信。
桌子下面,早早一张嘴咬住了梁隽邦的手指,不过生怕他再叫出声来,她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。于是,本来咬人的‘疼痛’感就变成了羽毛般的瘙痒感。
这简直是明晃晃的酷刑!
梁隽邦松开早早,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盯着父亲,“您不走吗?我很急。”
“……噢。”
梁斯文看儿子脸都涨的通红了,忙点点头出了内室。内室门‘咔哒’一声合上,梁隽邦立即跟了上去,将门反锁了。迅疾转过身,回到办公桌下,蹲下来单膝跪在早早面前。
“噗,哈哈……”
早早捂住嘴巴止不住的大笑。
“笑了……”梁隽邦忍得辛苦,可是看到早早的笑容觉得所有一切都值得了,“也就是不生气了?”
“嗯?”早早一听,立即把脸绷紧了,“谁说的?混蛋!居然那么对我!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小丫头又有炸毛的趋势。
梁隽邦无奈的摇摇头,伸手将人抱出来,早早惊恐万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