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隽邦,我警告你……不许对我不规矩,否则,我让我爸枪毙你!啊呜……”
轻呼一声,鼻子被梁隽邦咬了一口。
“别总说枪毙,多不吉利,我是真的差点被枪毙。”梁隽邦低头抵着早早的额头,喑哑的声音,话语里藏着太多的辛酸和过往的沧桑。
早早怔忪,自然听懂了,这个玩笑不好笑,她以后不说了。
“别生气了,我带你去个地方,如果去了,你还是生气,那我任凭你处置,行吗?”梁隽邦抬起手将早早的衣领拉好,不过扣子已经掉了,现在也扣不上了。
早早嘟嘴嗔到,“都怪你!现在怎么办?”
“嘻嘻。”梁隽邦笑着,将自己领带上的领夹取了下来,往早早衣领上一夹,很满意,“这不是挺好?人漂亮,怎样都漂亮。”
“嘁!”早早不屑的冷哼,嘴角微微下陷,却是有了些笑意。其实她也很想他,虽然嘴巴说着不要见他,可是,实际上她还是放不下的。
若是能放下,她又怎么会这么辛苦的来到他面前?那就听听他怎么说吧!
倨傲的抬着下颌,问他,“去哪儿?”
“走。”梁隽邦一抬手,将早早抱了下来,握住她的手往外走。
夕阳铺洒下来,梁隽邦开车载着早早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