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奶奶疑惑不解,“说起来,他同咱们爷的关系不错,昨儿还一起相约去了熊台镇,说是拜会一位李先生。怎么今日又来了?话里话外倒像是和爷闹了什么不愉快。”
香菊撇了撇嘴,“奶奶不必担心。天底下,就没有咱们爷应付不了的人!咱们爷那么厉害,这高公子讨不了好去。”
赵奶奶闻言立刻将眼神凝在香菊的脸上,平平无奇的一张脸,中等偏下的长相,赵奶奶看了几息这才撤回目光,悠悠回了一句:“那就好。你让李叔警醒些。若是来者不善,只管替爷打出去。”
香菊赶紧应了,领命去倒座房里找李叔传话。
而赵奶奶则出了堂屋,悄悄地贴着东厢房听着壁角。
高笼鹅进了东厢房后,没等入座,就开始一脸委屈地兴师问罪。
“赵二哥,你害得弟弟好苦!那李老先生何等人物?你不说提点提点兄弟,却害得我出了丑,往日里的情分真是做不得数了。如今我只想和你割袍断义!”
赵修海闻言,将高大的身躯往桌上一靠,手里撵着那串长年不离身的佛珠,开口道:“高兄弟言重了,这等小事,何至于影响你我二人的情谊?”
“这等小事?”高笼鹅很是气愤,他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