嘟咕嘟的喝了一气,然后啪的一声扔了茶杯,不忿道:“不摊在你自己身上,你就说是小事吗?你自己要讨那老先生欢心,想让他收你入门墙,你却令我左一杯右一杯的喝酒,最后你得了老先生欢心,我他娘的丢脸丢到家了……”
赵修海难得露出尴尬的表情,少不得与他解释一番:“我信佛,向来滴酒不沾,老先生令我二人作陪,我不喝已经扫了兴,你若也是推三阻四的,怕是会令老先生不快啊!还有,你说我得了老先生欢心,你却丢了丑,这话不够妥当,他明明将我二人全部收为了弟子。”
“那你又缘何将我一人留在老先生家里,自己却先跑了?我昨日在他家里吐得昏天暗地,今天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我就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!直到现在我这头还疼得厉害。老先生心里还不定怎么看待我?总之,我这次是被你害惨了。”
赵修海打算两年后下场参加春闱,欲寻求名师指点文章,正逢熊台镇李彦霖乞骸骨还乡,便邀了高笼鹅一同前去拜见。
赵修海因为身体缘故,不宜饮酒,日常总拿自己信佛的借口推脱,昨日自然仍是如此。
那李老先生是个好酒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