喧闹舞池旁的吧台要显得安静多了,藤蔓围成的花篮里满是鲜花,透明的酒柜上装满暖黄的光。坐在吧台前的人沐浴在温暖的光内,视线触及处仿佛都是被修饰美化的画。
威海利摇摇杯子里的酒,淡黄色的液体随着冰块一荡一荡。
他装得太多,这种美好的橡树芳香,可惜大脑还是清醒。
“坐了这么久都没话说吗?”同样坐着的女人夺过男人手里的酒杯,毫不怜惜地一口喝完。
威海利笑了起来,“要说什么,我亲爱的伊茜。”回过头摸了摸女人大红色的卷发,“这颜色我很喜欢,多漂亮的头发,多漂亮的人。”
女人挑了下眉,抓下威海利的手握紧。“老掉牙的话。”她招招手,一边的调酒师立即端上。伊茜把那杯新上来的酒推到男人面前:“我看你是忘记我了,威海利,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,那位小哨兵,他没和你一起来?”
“你知道了,这真糟糕。”威海利漫不经心地拿起酒杯来回晃,“我用了一点小花招。”
“当然,像个鸡仔一样在后面转了不停,小跟屁虫。”伊茜挑过他的脸,“你可真爱玩。”
威海利不留痕迹地退了一点:“不然怎么来见你呢,亲爱的伊茜。”
伊茜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