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收回手,话语在嘴里转了一圈,谨慎地咽了下去。
顿了一会,握住威海利的手不自觉用力。她试探性地发问,“你……又梦到了?”
威海利呷了一口酒,把酒杯转回伊茜面前,弯起嘴角,但笑意却没有上扬到那双大海般的眼睛里。
“是呀,这下你要怎么安慰我。”
“可怜的家伙。”伊茜抱住他的头,让他轻轻靠在丰满的胸部上。
*
酒言戏谈,音乐的变更都赶不上杯子的替换。
脸庞上的红晕使伊茜更显风情艳丽,酒液在曲线玲珑的身体里挥散,模糊了理智,使她毫无顾忌地赖在威海利的身上,而实际上,也不需要“顾忌”。
“伊茜。”威海利叫她。
“怎么了?”
威海利竖起食指嘘了一声,摸了摸紧抱酒瓶不撒手的伊茜。
起身时满腔的酒液还是惹得脚步踉跄,威海利挤过舞池拥堵的客人,途中有人热情地拉住,用几个简单的拥抱解决。
烦躁的讯号太过明显,漂浮在整个酒吧里,随着找寻开始包裹在他的周围。
威海利在半明半暗的光下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,他还是有些低估了呢。
出了舞池,来到黝黑的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