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京中盛传裴大人身染重病,闭门不见客,怎么我今个见你生龙活虎的。”
裴子戚整了整衣袍,把责任全推在仉南身上:“我有什么办法?你以为我乐意病吗?陛下的圣旨在那,我不乐意也得乐意。”
景吾等了一会,挑起车帘看了看:“怎么是你一个人来?三皇子不来吗?今日可是云清的忌日呀。”
裴子戚把车帘盖住,抬抬手示意车夫前行。他道:“得了吧,你在这里,他怎么可能来?”
景吾愣了愣,苦笑一下:“我与云公子是拜过堂,可洞房当晚我便把他送往了京郊别院,我们俩是清清白白。”
裴子戚啧啧两声,不满的说:“你那天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,我记得真真的,你说云清是你妻子,是景家的媳妇。怎么到了三皇子这里,你就变了一副嘴脸了?”
景吾摇摇头:“那不一样,三皇子……”
裴子戚连忙伸手打住:“有什么话你与他亲自说,与我说没用,我不想做这个传话人。”又道:“对了,你信上说计划出了批错,具体是什么问题?严重吗?”
景吾叹一口气,悲痛道:“我不知这到底算不算批错,但的确在你我意料之外。我原以为云穹书院是高风亮节的净地。然而计划实施后,我才知晓这里面有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