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耳边仿佛听到老天都在嘲笑她的徒劳无功。
她一边哭着,一边抓住他胸口的衣服:“我不行了......”
李寒未低头,见她眉头蹙起,眼神有些涣散,便停下了马。喜乐倒在他的怀中,难受的哼哼,他伸手摸她的额头,滚烫的,又摸了摸她的脸,也是烫的,“喜乐。”
他唤了一声,怀里的人反而闭上了眼。
李寒未有些急了,叫人去找马车跟大夫。
喜乐睡得不是很久,梦里有很多东西在纠缠她,她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牢牢的套住全身,无法从深渊中解脱。
她拼了命,用尽所有的力气,以为自己挣断了绳子,可睁开眼是熟悉的环境,熟悉的味道。
将军府。
喜乐转头看向床边,一个老大夫在给她把脉,屋子里还跪着几个也像是大夫的人,李寒未沉着脸站在床头,如珠如宝哭着跪在他脚边。
大夫看她醒了,脸色一喜:“姑娘,最近吃了什么药吗?”
药?难道是慕容武在不知道两人身份的时候用的药......既然是这具身体唯一的亲人了,她希望慕容武能活着:“没有。”
大夫皱眉,回头跟其他大夫交换眼神,起身也跪在地上:“将军,老夫诊出来的......喜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