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身体耗损严重,脉象虚浮,气血不足......”
大夫擦了擦汗,这个身体能怀上孩子都很难得了,“至于胎儿,应当有三个月了。”不清楚癸水以及房事,他只能给出跟其他大夫一样模糊的答案。
如珠如宝哭的更厉害,“姑娘每个月癸水都来啊。”
喜乐脑袋嗡嗡的,胎儿?他说什么?三个月的胎儿?这怎么可能?
她抖着手冲下去抓大夫的衣领:“你刚刚说什么,我怀了?”
大夫点点头,她跌在地上,如宝慌忙去扶她,喜乐推开如宝,又去抓大夫的衣领:“我不要这个孩子,我不要!有什么药给我打掉,有没有?!”
大夫看看李寒未,不敢说话,喜乐也去看李寒未,他走过来想把喜乐抱起来,被她一下子躲开。
李寒未只好蹲在她面前:“太子有没有给你吃什么?大夫说你身上有用过药的痕迹,可能会影响到胎儿,生下来以后”
“我不要生!”喜乐又哭又叫,“三个月,这个孩子是谁的?你的还是尚书的,太子的?不管是谁的我都不会要。”
她咬着牙瞪着他:“尤其是你的,我绝对不会生!”
李寒未感觉头有些痛,心里像憋着股火,耳边回荡着她那句“尤其是你的”,他用手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