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倾就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等着,大夫偷偷的瞟了一眼他,感觉他有点紧张,真是搞不明白怎么回事?权少有什么可紧张的?不过测个骨龄?难道这孩子的年岁还不确定?
“结果出来了。”
权倾激动地站了起来:“怎么样?”
“实际年龄在两岁半和三岁之间。”
“会不会有种误差,是两岁整?”
“这个不可能,有早长的,不过早长那么多的,还没有过,孩子小,一天一个样,差别很明显的。”
权倾的深眸看不到底,隐隐有光亮散出:“帮我做件事,谁也不要告诉。”他身体前倾,大夫忍不住被耳朵凑过来。
大夫一听,惊呆了,权少要和孩子做亲子鉴定?难道这孩子不是权少的?
“快去啊。”
“哦,好。”
大夫从惊呆中醒过来,从绅绅的床头捡了一根头发,放进袋子里,权倾则抽了血,他觉得这样似乎能更准确点。
结果要二十四小时之后出来,这是他最煎熬的时刻,他时常一个人发呆,一个人叹气,一个人狂喜,跟疯了一样。
他不敢多停留在家里,林木第一天就看出他的不对劲了,问他,他欲言又止,最终什么都没说,结果万一不是呢,岂不是白欢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