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见。
老头脸色一黑,抿着嘴偏过脑袋,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。
沈挚使了个眼色,周顶天走过去掏出警官/证,“麻烦协助我们做一下笔录,办案期间所有人都有义务服从警方调查,你们每个人都是嫌疑人。”
然后原本站的整整齐齐的男仆们都骚动起来,你一言我一语的撇清关系,谁也没有心思再理故作威严的老爷了。
沈挚带了郎雪贤和两个法医助理准备上楼,他朝门口看了看,馒馒正好也在看他,她点点头,好像在说:放心。
别墅每层楼都有不少房间,配备有一间电梯,沈挚他们走楼梯上去,扶手两侧还挂着许多装裱起来的画作。
“老爷腿脚不太好,电梯是给他使用的。”管家回头说了一句,双手潜意识的搓了搓,很快走到三楼拐角的时候,他明显紧张多了。
“人、人就在哪里……”他们顺着管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在楼道尽头有一扇打开一半的铁皮厚门,里头呼呼的吹出来白色冷气。
“这是冰库?”他们几人走过去,沈挚猛地刹住脚跟,郎雪贤也有点惊讶,但是还算镇静自若的在死者周围进行工作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,在场的还有谁?”他们面前一个已经冻的硬邦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