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子,保持着趴伏在门边拍门大张嘴的动作,身上已经落了层霜。
老管家不敢看,低着脑袋偏过头,“这是我们的二少爷……我、我昨天晚上进来采冰,谁知道打开门……没有别人和我一起,冰库的钥匙只有一把。”
沈挚记录下来,“所以有机会进入冰库的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老管家慌乱起来,连连摆手,“不是我不是我,我哪有胆子杀二少爷啊!”
沈挚做了个嘘的动作,看身后郎雪贤他们三人已经将尸体装入裹尸袋中,比了个ok的手势走出来了。尸袋还冒着冷气,顶出硬邦邦的形状,老管家吓坏了,站在沈挚身后不敢动作。
“走,我们一起去警局。”
他们下楼的时候,那群男仆还在和警员们叽叽呱呱的闹腾,一个个都嚷嚷着自己不是凶手,还拿出了不在场的证据。
周顶天大手一挥,“少废话,全部带走。”
馒馒正站在门口观察屋子里的摆设,见那老爷忽然站起来了,“这还有什么好查的吗?我家的冰库是全权交给管家的,钥匙只有他有。”
他这么一说,原本已经浑身僵硬的管家就变得更面无血色了,“老爷,您可不能冤枉我啊!我怎么会去害二少爷呢!”
但是任凭他怎么说,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