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就矮上一个头。
“我年级最末,按排位轮不到我。”
那个男人笑了笑,“我们之中没有皇帝,这就代表了华夏血族是不完整的,下面的大臣也是一盘散沙,别国大概在嗤笑我们吧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必须拼的鱼死网破,五人中死去四个,才能换来皇帝的降临。”
馒馒沉默片刻,“你是想让我死?”
他呼一下一甩广袖,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窄道上宫女们环佩叮当,娇声浅语,他走过去的时候都会伴随一声声惊呼,花枝乱颤,仿佛蝴蝶落入了花丛里。
但是这只蝴蝶洒下来的却是毒粉。
不止是你,是你们都得死。
“!”她猛地惊醒,两手死死的揪着被子,如果血族有汗水的话,她大概已经浑身冷汗了。
“怎么醒了,做噩梦了?”窗户那边站了个人,沈挚把窗帘拉上,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,屋里开着恒温空调,但她身上还是冰凉凉的。
“沈挚。”她坐起来抱住他的腰,往他怀里钻,沈挚顺势搂住她,这时候才感觉平时表现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馒馒竟然有了一丝脆弱,“怎么了?”
“馒馒不怕,我在这里。”他分开腿坐着,她就窝在他怀中,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