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当然地认为凶手一定从密室中逃出来了,所以一直在思考他逃出的方式。但是,换个角度一想,其实我根本无需纠结于此,因为,凶手一直藏在房中!”
“怎么可能?!”荆彦一脸讶异,“当时你和九郎赶到后,房中除了死去的轻絮和昏迷不醒的温良禹,并无旁人。难道说,凶手当真是温良禹?”
“不。”公仪音坚定地摇了摇头,“温良禹的嫌疑早已排除。”
“那你说凶手就藏在房中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荆彦愈发不解,愕然道。
公仪音示意他别急,娓娓道来,“你方才也说了,我和九郎到达现场后,房中的确没有旁人。但……荆兄别忘了,从窈娘撞开门,到我和九郎过去,这其中有一段时间差!”
荆彦聚精会神地听着,连手中的酒杯都忘了往唇边送,只皱了眉头,脑中跟着公仪音的话语飞速运转着。
听到这,他眼神一亮,神采飞扬地推测道,“难道说,凶手一直潜在房中,窈娘撞开门后见到房中景象,惊慌失措下并未细看,便直接去找你和九郎了。而凶手,便是趁着这个当口逃了出来?”
“没错!”公仪音手指轻扣桌面,一脸肯定,“凶手当时极有可能躲在门后。窈娘踹门后,只粗粗扫了几眼,门后正是她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