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飘远的思绪,转而思考起轻絮的案子来。
    筵席过后,秦府另在府中的梨园设了戏台,请了建邺有名的唱戏班子过来。
    公仪音他们有要事在身,自然不会再留。秦默同秦氏宗主打过招呼,带着公仪音和荆彦出了府。
    三人上了车,因各有心事,一路上无人说话,只有长街上熙攘热闹的声音透过车帘传了进来,午后的暖阳倾洒而下,覆在三人沉思的面容上。
    仿佛是一个最平常不过的午后。
    可公仪音却隐隐嗅到了一丝山雨欲来的迹象。
    她总觉得,轻絮的死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,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着这一切的发生。而温良禹的死,到底是节外生枝,还是这环环相扣中不可缺少的一环?
    牛车一路行到延尉寺门口停下。
    下车后,早早候在门口的衙役忙迎了上来,一脸急色行礼道,“寺卿。”
    “去府牢。”
    事态紧急耽搁不得,秦默不多说,径直朝衙中府牢走去。
    行过漫长而漆黑的牢路,耳边仿佛还残留着方才那些囚犯的哀嚎鸣泣声,公仪音抖抖身子,见引他们前来的狱卒停下脚步,指了指面前一个单独的牢房,“寺卿,就是这儿了。”
    此时,公仪音的视线已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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