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地凝视着薛静仪,不知为何,心中的愤怒之情却渐渐平息下来。
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,哀莫大于心死吧。
萧染心中不再有顾虑。
既然你不仁,就别怪我不义了。
她睨着薛静仪,嘲讽地勾一勾唇,“薛静仪,你可真是有舌灿莲花的本事啊。可这么能说,怎么就说不动阿肃的心呢?”
打蛇打七寸,要想打击到薛静仪,就必须抓住她的软肋才行。
而她的软肋,是秦肃。
果然,听到萧染这话,薛静仪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,黝黑的瞳孔猛地一缩,浑身散发出哀凉悲痛的气息。
她一眨不眨地凝望着萧染,耳边不断回响着她方才说的那句话。
“你这么能说,怎么就说不动阿肃的心呢?”
阿肃……她在自己面前,亲亲热热地唤义兄阿肃……
恍惚间,薛静仪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碎成一瓣一瓣的声音。
如果没有她……
如果没有她……
义兄是不是就会接受自己了?
薛静仪面前如跑马灯般闪过过往的一幕一幕,闪过她和秦肃的点点滴滴,恍恍惚惚间,忽觉面上一片冰凉,用手指一触,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。
为什么……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