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掀开草帘, 瞪了众人一眼,冷冷道。
有陶族人纷纷对视,让出位置。
“只能进去一个人。”少年又加上一句。
黑安抚了一下长耳兔众人, 抬步跟在少年身后,钻进了草棚。
过了一会,他出来, 一脸沉重,朝期待的众人摇了下头。
怎么会这样,少族长不在有陶部落,那去了哪,难道真被野兽给吞了。
“怎会没有!”
圆大叫一声,身子仰倒,气极攻心,终是失去了意识。
长耳兔族人抬着他们的长老,垂头丧气,在众人指点中,如同一只被咬断了腿的老狮,踽踽独行。
这一夜,长耳兔族愁云惨淡,泣声不绝,两个重伤者的草棚前火堆直燃到天明。
“你们快去看看呀,你们的少族长被挂在树杆子上,可惨了!”
有个流水部落的族人飞奔到长耳兔部落,放声大喊。
“什么?我们少族长人在哪里?”勇士黑一把攥紧了这人的兽皮,紧张问道。
“就在交换的空地当中,他,他,被人当作女人给交/合了,后头拉屎的地方全都是血,现在就挂在那儿呢!”
流水部落族人结巴道。
哗啦一下,黑丢下他,掉头往交换空地飞奔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