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少族长,人,人还活着吗?”拉布红着眼睛,又一把攥紧了这流水族人的兽皮。
可怜好心来报信的这人被他们这样凶神恶煞逼问,很是吓得不清,如同啄木鸟般不停点头,“活着,活着,人是热的。”
什么叫人是热的,拉布也是一把甩开他,朝族人飞奔的方向冲去了。
等长耳兔族人赶到空地,终于明白了那人形容的。
眼前的一幕简直让他们想杀人,杀光眼前所有的人。
长耳兔族少族长谷,被剥/光了兽皮,赤果着身子高举双手吊在一根树杆上,有鲜血顺着大腿蜿蜒流下,在底下草地上洇出一滩黑红来。
谷垂着脑袋,无知无觉,风吹过,整个身子微微晃动,惨白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鞭痕,恍如穿了件红色的繁花兽皮。
“谷。”拉布一声悲泣,一把抱住谷的双腿,往上送去,让他血痕斑斑的双手腕能好受一些。
“你抱紧了。”
黑低喝,上前抱住那根插在泥土中的树杆,双腿扎稳,紧抿住唇,嗬得一声喊,那根腰粗的树杆就被他一点一点从泥中拔了出来。
围观之人发出低低喝彩声。
树杆被放倒,拉布脱下兽皮紧紧包住谷,有族人飞快上前用石斧砍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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