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天然的亲切感,虽说是自己母亲的所谓表亲,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,起码没有母亲身上那种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的气息,按袁帅的说法,那大概就是所谓的“骚”。而这两个农村夫妇,一看就都是老好人。
闫敬昱没有再说什么,但是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去躲避他们。二位似乎是受到了鼓励,话越来越多,最后落在了一个闫敬昱最不想他们提及的话题上。闫敬昱心说,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像原来那样爱答不理,真的不该听周老师的。
表叔说:“敬昱,这不是快过年了么,要不要跟我们回家过啊?在老家过年可有意思了,又能放炮竹,又能一块包饺子,镇上还有花灯看,你都没看过花灯吧?”
两位大人试图用花灯打动闫敬昱,但是他心里明白,虽然说的是回家过个年,但是有一有二就能有三。
表婶在旁边说:“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家过年呢。”
“我琢磨着应该行吧,毕竟福利院的老师也得回家过年啊,也不能都留着看孩子吧,少一个他们也少点负担,我问问。”表叔说着站起身来,走到门口拉开门,一看周老师就在楼道站着看景呢。
“周老师,跟您商量个事,您看行不行。”
表叔把事一说,周老师说:“是吗,你们都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