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好了么?”她看了看闫敬昱,闫敬昱的表情告诉她其实并没有。
“啊,只要孩子同意,我们也没意见的。”
闫敬昱看着注视着自己的三双眼睛,然后默默站起了身,走到门口,又想起什么,回身低着头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说完,他便从“相亲之家”跑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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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敬昱,有什么事你就说吧。”周校长和闫敬昱二人坐定,她也看出来闫敬昱不是来和她叙旧的,便不再没话找话地寒暄,直奔主题地问。
闫敬昱一进屋,发现“相亲之家”与过去相比变化很小,这种变化的程度甚至小于小楼外墙的变化,甚至这张大桌子都还是记忆里的那张,回忆便如潮水般袭来。他努力克制了这种侵袭,坐下定了定神,开口道:“我想知道叶一琳后来怎么样了。”
闫敬昱问出的这个问题,周校长早有准备,这个名字成为了隔在她和他两个人中间最大的天堑,让他们原本亦师亦母的关系瞬间被拉到无限远的两端。她曾想过,闫敬昱早晚是要来算这笔账的,不过却没想到他问出口时,还是很平静。
“她后来也被人领养了。”她回答。
闫敬昱沉默了一会,问:“我就直接说了吧,我最近看电视,有一个歌手叫裴雪,不知道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