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家人,我还敢害您不成?您只要多加小心,警惕着江绮月便是了。”
颜鹤衣轻轻抚着小腹叹了一口气,“我也不想瞒你,我这一胎……怀的不易,也十分的不稳。”她将之前燕朝安如何查出江绮月在她宫中动的手脚,却又找不到证据,只能作罢说与了颜玉,是摆明了信任颜玉的态度,又道:“我到底是被伤了身子,生怕这一胎……保不住。”
颜玉想起上一世,她这一胎最后也是被江绮月流掉,没有保住的。
是不是……她命中真与这孩子无缘?
颜玉沉默了一下道:“颜玉斗胆劝娘娘,尽早的将有孕一事告诉圣上,让宫中尽知,朝中尽晓。”
颜鹤衣惊奇的看她。
听她又道:“颜玉说句不吉利的娘娘别怪罪,胎自然是要尽量保下,但若是当真抱不下……也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了,一定要让江绮月为之前做的事付出代价。”
亭子外的细风吹进来,伴着乐岁与瑾哥儿的笑声。
颜鹤衣惊奇万分的道:“朝安也是如此跟我说的,你与朝安竟想到了一块。”
燕朝安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枯枝。
颜玉笑了笑道:“四皇子既已想到,那应对的法子也必定是比我想的周全,娘娘听四皇子的就是。”她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