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服辅政以来,一直都在陆续寻找晏阁老后人的下落,萱贵嫔是少年时辗转入宫, 只怕连她自己都不自知家门身世。朕有心怜惜,却到底要顾忌几分太上皇的面子。对此,想来各位也能明白罢?”
宗亲辅臣与妃嫔臣眷面面相觑之余,既不敢不答靖帝的话,又不知如何回答,此刻便见谦王爷与英国公当先起身,直接跪倒:“皇上一片苦心,纯孝仁厚,臣等敬服。”
有了这样范本,人人都松一口气,立刻顺势跟上跪倒:“皇上纯孝仁厚,臣/臣妾/臣妇敬服。”
再之后便是一片山呼万岁,算是给靖帝这番难得的温言解释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。纪青盈全程木木地站在靖帝身边,手还被他牵着,脑海里却混乱地回转不过来——她是晏如萱?那自己记忆里的江州姚家人是怎么回事?靖帝早就知道了她可能是姚灼华?靖帝这番话全是真的吗?只有靖帝知道吗?
“诸位请起。”靖帝摆了摆手,“太上皇年轻时曾在江州主理军务,带兵之人难免脾气有些急躁,早些年的行事也有些过重。身为人子,虽不当议论父亲的得失,身为人君的,却需得给宗亲百官,给天下万民一个不偏不倚的交代。若是因此而有失孝义,这千古的骂名,朕也只能背了。”
“皇上言重。”英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