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逃进了西北。”
谢展看起来就是一个蛮人,长平郡主当时看了一眼就跟自己说完了。
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啊。
谁知道谢展摇身一变,成了边关的人。
“他若是边关士兵,怎么在蛮人里头那么能行?”
“当年边关有战事。我听他说得不多,仿佛是他父亲战死,他也去了半条命叫蛮人给拖回去当奴隶,跑都跑不了,所幸他命大,重伤躺了半年养好了伤就去给人当奴隶,当着当着,你也看见他了,与蛮人没什么分别,又聪明,因此就有了些地位,时间久了,蛮人也就忘了他的来历。”
不管别的,就那体型,说不是蛮人也没人信啊。
长乐就长着眼睛,听长平郡主面目带着几分感慨与怜惜地说着谢国公的遭遇。
“他一定吃了很多苦。”能在西蛮中出头,谢展一定也有很多的血泪。
“可不是。不过如今他立了大功,苦尽甘来。”长平郡主顿了顿,就轻声说道,“我就是……”她垂下了自己的眼睛,想到那胡子拉碴的壮汉对自己傻逼兮兮地流口水,一时握着自己的手喃喃道,“我烦死他了。你不知道他多缠人。可是见不到他,又……”
没有他在身边,她竟不习惯了起来。
“什么?”长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