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敬德王都没有听清。
长平郡主摇了摇头。
谢国公如今在朝中炙手可热,又不是在西北的时候万里见的都是彪形大汉一般的蛮人女人,只怕想要嫁给他的名门闺秀不知有多少。她又算得了什么呢?虽说是个得宠的郡主,可是只一条儿就只怕谢展不乐意了。
她嫁过人,还曾经那么嫌弃过他。
虽然那些嫌弃不过是恃宠而骄,也或许是因她亲近谢展,想要撒娇……
多可笑,长平郡主还会撒娇。
可是凭什么谢展还要受她的小性子呢?
且叫长平郡主气愤的是,整整两年,孤男寡女睡在同一个帐子里,那死蛮人竟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。明明总是对她口花花流口水的,可是为什么不动动手?长平郡主想到这个就觉得气坏了,哼了一声。
“姑姑怎么又生气了?”
从前长乐最佩服的就是自家姑母的大将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