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血?”娄琛瞬间怒火冲顶,抓着高郁的手腕恨恨道,“这就是你说的再不欺瞒,坦诚相待?陛下还要骗微臣到什么时候!?”
“我没想骗你,我只是不想让你有心理负担!”
“陛下未免管太多了!”
“我管太多……呵,阿琛你扪心自问,若直接告诉你这药是取了精血制成你还会要吗?”
“我……”娄琛语塞,高郁说的没错,他宁愿痛昏过去而也不愿高郁触碰,又怎么会愿意让高郁耗损自己的身体,取心精血为他制药。
他从心底里抗拒着原谅,因此拒绝同高郁接触,也拒绝着他所有的好意,他不想高郁因自己受丝毫的伤害,更不想欠高郁分毫。
可他们之间,又怎可能那么简单能分得清的?
谁欠谁,谁负了谁早已不重要了。
“阿琛,你不愿见我取心头血制药,将心比心,我就能忍心看着你受伤,看着你受蛊毒之苦?”高郁仰头回视,鉴定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,“阿琛,你怎么舍得……”
狭小的空间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,许久之后娄琛才叹了口气,轻声问道:“殿下身体可有大碍?”
一滴精血三分神,高郁取了这么多精血制药,没个十天半月决计养不回来。
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