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高郁抿着唇道:“比起蛊虫噬骨,这痛算不了什么。”
    娄琛别过脸去:“陛下龙体要紧。”
    “放心,我的身体我爱惜着呢。”高郁半抬起头,眼波含情,眉目带笑,“再说,还没等到阿琛原谅,可不敢随意糟践,往后要是不顶用了,阿琛嫌弃了可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陛下!”娄琛放开高郁,退后两步道,“请陛下自重。”
    “唔,自重……”高郁笑笑,看着娄琛微微泛红的耳尖,心头又是甜蜜,又是酸涩。
    娄琛最后还是将药收下了,事已至此他若再执拗,反而矫情。
    不过在这后,两人之间气氛倒是缓解许多,再启程时娄琛也没有执意离开,而是留在辇中将心中的疑惑都问了出来。
    “陛下现在可以告诉微臣,此行的目的了吧?”
    “不过是请君入瓮而已。”高郁坐在娄琛对面,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,“阿琛可有兴趣猜猜,这出戏都有谁参演?”
    谁参演?
    娄琛这些日子不问朝政之事,对朝中局势并不清楚,但若问起却还是有一两怀疑之人。微微皱起眉,他试探着问道:“陛下可是怀疑齐郡王?”
    新皇登基后,先帝的几位皇子不宜留在皇宫内,没继位的都先封为郡王,齐郡王便是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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