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再者天色如今已晚,奴才担忧您眼睛受不住。”
像是被这话提醒了,齐毓玠寡淡道,“那还不去提几盏灯笼来挂上?”
“嗻。”立即躬身领命,李久走前又憨笑着回头小心翼翼道,“陛下,这晚膳……”
“你觉着朕还吃得下?”齐毓玠从鼻腔里哼了声,想起下午他丢掉的尊严与脸面,他面色更阴沉,低声似自言自语道,“气都被气饱了。”
砸吧了下嘴,李久有心想劝。
却又不知该怎么劝。
他下午被指去了御膳房,没在陛下跟前伺候,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,后来听几个小太监说了事情经过,连蒙带猜的,基本知情。
大约是这样的,估摸陛下把乔贵人带到半月湖,是有心想在乔贵人面前留下个勇猛飒爽的英姿形象,好让她对他的崇拜爱慕更深一层,怎知哪里出现了什么不对,陛下本来顶顶儿好的骑射技艺却突然出了差池,连射两次,竟连湖中白鹤的一根羽毛都未射中,这脸委实丢的大了些,加之还是在乔贵人面前丢的,所以陛下便不高兴了,便抑郁了,便不想吃晚膳了。
难怪闷不吭声一回来就没处理公务,反倒拎着弓箭来到了这儿。
怕是咽不下这口气吧……
“李久。”齐毓玠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