弓箭,他侧身凉凉看他一眼,嗓音阴沉,“朕觉着,你最近话似乎太多了。”
李久:“……”有么?他怎么不觉得?
昏暗下,陛下头发全束在头顶,他穿着一身干练的骑射装,额头沁着细细密密的汗渍,眼神在夜色中愈显冷漠,就连下颔弧度都如刀削一般,散发着强大的骇人气场。
是啊,他怎么能忘了陛下曾是先皇膝下最不受宠的皇子,他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全是靠自己双手拼来的,不能见他平日性情温和就忽略他这双手也曾沾满鲜血啊……
猛地哆嗦了下,李久忙请罪,“是,奴才谨遵陛下教诲,日后一定谨言慎行少说话多做事,陛下若无其它旨意,奴才立即去取几盏灯笼过来。”
颔首,待人战战兢兢被吓走了,齐毓玠从旁侧又取了几支箭羽。
“唰唰唰”,一连数声,全部正中红心。
定定望着五十步开外的一排箭靶,中间通通只有正中红心一个箭孔,齐毓玠这才稍微满意地勾了勾唇。瞧,根本不是他技术不好,下午半月湖畔的一切失误都怪那个乔贵人,若非她唧唧歪歪,他怎会连一只肥鹤都射不中?真是毁他一世英名。呵,早晚有一日,他定得给她点颜色瞧瞧……
翌日大清早。
乔亦柔打着哈欠去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