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貌所引,一见钟情了?”
乔亦柔听着觉得好笑得很, 她睁开眼,不易察觉地将那张卷纸藏进宽袖。
待杏春退下,乔亦柔松了口气,她盯着桌上优哉游哉毫不认生的小白鸽, 咕哝道, “你怎么不走呢?”半晌不可置信地瞪眼,“该不是等着我回信吧?”
不可能吧……
这小白鸽又不是成精了, 哪能被调教得如此通透且具有灵性?
乔亦柔又是嫌弃又是烫手地将白纸掷在桌上, 不忍再看其中内容。
她方才只匆匆扫了眼开头便被羞得直接扔下了它, 后面写了些什么她压根不知。但开头都这般令人头皮发麻了——
乔亦柔轻咳一声, 越发觉得她实在看错了齐毓玠这个人,抛却最先的误解,她以为他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君子,怎知他也爱这样撩拨逗弄人。
信她是不会回的。
可终归是陛下亲笔所书, 丢弃或者摧毁岂不是大罪?藏在哪儿才好呢?
乔亦柔起身在周围转了一圈,知杏春梅秋等人时不时会来整理书桌,此物若被她们见了岂不颜面无存?她只好拨开珠帘进内寝。她从小到大不会藏东西,就爱往枕下丢,觉得安全。
掀开软枕, 乔亦柔一愣,糟糕,小画册居然都没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