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元嫔。听闻张元嫔上次从她这离开后当晚开始发热,旋即休养在榻未再出门。
想了想,乔亦柔干脆决定将信暂时夹在画册里面罢了,反正两样都是见不得人的坏东西。
在放进去前,她咬牙将白纸展开,鼓起勇气一眼匆匆从头扫到尾。
“乔乔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朕算着咱们已三日未见,岂不整整隔了三载?人一生又能有多少个三载?”
“朕日夜躺在榻上思念成疾望眼欲穿,窗外一片落叶一声蝉鸣,朕都会卧榻惊坐起,以为是……”
“奈何朕身体不便,无法站在你面前一诉相思之苦。唯有情寄鸿雁,望你能感受到朕缠绵心意里的千万分之一。”
乔亦柔:“……”
她直接翻开画册将纸条塞进去,眼不见为净。
出门继续练字,却心神难宁。
他的心意?
手上动作顿住,笔尖落在宣纸上久久不挪,晕染成一团深深浅浅的墨痕。
一阵风吹来,乔亦柔倏地惊醒,她收起毛笔,托腮认真的开始发呆。
傍晚。
第二只小白鸽飞来了。
乔亦柔咬唇觑着站在窗棂上的小家伙,小家伙也偏着脑袋盯着她瞧。
半晌,乔亦柔垂头丧气地走过去,她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