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道:“先生辛苦,我今日找先生来,只有一事问先生,还请先生务必说实话。”
那先生忙摆着手:“不敢,不敢,夫人问话,毕某定当如实回禀,不敢有半句假话。”
敏瑜笑道:“先生不必紧张,我要问只是一些小事罢了。听闻家塾中一直由先生尽心教着几位孙少爷,正好前儿府里要采买笔墨纸砚,拿不定需买多少,还要问先生,平日里孙少爷们大概开销多少?”
先生不想她是问这个,垂首沉思片刻,才道:“回夫人,孙少爷们都是极其聪明伶俐的人,一篇文章教不上几回,就会读会写了,若论平日开销,大抵一月二三两的银子足够了。这还是毕某往多了说的,盖因少爷们出身不凡,一切用度都挑的上品,若是寻常私塾,只怕一个月一两银子都用不完。”
“哦?”敏瑜低头算了算,又问他,“我这里每月拨给孙少爷的都是五两银子,听见人说还有不够用的,我就很奇怪。如今连先生都说一月二三两足够,可见这竟不是我苛刻了,只是不知他们怎地就不够用了呢?”
毕先生笑着反问:“不知是哪一位孙少爷笔墨钱不够用?要是廷芳廷之两位孙少爷,那毕某就无话可说了。”
敏瑜咦了一声,奇怪道:“先生何出此言?”
毕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