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终究是没往外处冒。
眼见太后百日之期已到,楚侯钦定的祭司,正由孟夫人悉心地系上腰间玄黑漆金的腰带,打理着他这一身祭司的朝服,想到三日前骆谷前来说的那番话,孟夫人无不担忧,“老爷,那位骆先生的话,你不听么?”
“要是寻常事,自然要听上一些。只不过,”孟安心中虽有不安,但为了孟宓,却仍是迎头而上了,“你知道,宓儿如今的处境,她要做楚国的王后,少不得需要一个有力的靠山,我若是个人尽可欺的软骨头,将来被人拿捏了,威胁到她的地位,那便不妙得很。夫人不必担忧,我今日谨慎些,不出大错就是了,那位骆先生虽然看起来是人中龙凤,但毕竟谁也摸不清他的底细,尽信了也不是。”
他说的在理,孟夫人似有所悟地点头。
“今日徐家的夫人请我过去教她纺丝,祭礼之后,我也差不多完了事,便带着人去东街迎你,咱们一道儿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孟安握住了妻子的手,笑容温和而宁静。
祭祀的仪式,楚侯是会亲自到场的,今日的桓夙打扮格外不同,庄严肃穆的山河裙,锦纹勾勒出古老而神秘的图腾,宛如掌心落了一团烈焰,气度格外沉峙,如山巍巍。
孟安着一袭祭司服,在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