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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宓倔强地和他大眼瞪小眼,谁也说不过谁。
这样的风波过去之后,他们之间陷入了一种看不见的较量之中,桓夙几乎再也没有来过这间金屋子,夜里便宿在漱玉殿旁专置的一方竹榻之上,只隔了两道转角,两道湘帘,却互相望不见。
膳食送到孟宓的眼前,她多看了一眼,犹犹豫豫地抓了一只鹅腿啃,听不到外面的声息,她心里郁闷,望着送膳来的小包子,迟疑地问:“大王饮食起居都还好么?”
孟小姐为人最是心善,定还是关怀着大王的,小包子心领神会,摇头道:“只怕不太好,有些憔悴。”
孟宓啃鹅腿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小包子眼神示意,“孟小姐要不要亲自去瞧瞧?”
瞧什么,孟宓硬声硬气地退回来,“大王身边少不了照料他的人,我何必去添那个堵。他要是喜欢解语花,宫里就有一位,将我关在这里不让出去,霸道无理,我凭什么要见他!”
“大王,也是为了孟小姐的安全……”
“这话说来你自己都不信!”孟宓瞥了他一眼,不胜恼恨,“楚宫这三个月来,不过出了一件事,他软禁我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就是一种病态的心理。
她哆嗦了一下,这种大逆不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