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晕晕乎乎,只听他温情脉脉道:“阿宓,小心些。”
分明是他推的自己,又将自己抱入怀中,好人恶人都做了。孟宓忍不住想翻白眼。
正要扭头去瞧桓夙,却被蔺华掰正了头,“入席罢,大王在等着。”
孟宓偷瞥那高座之上的秦王,虎目凛凛,峻拔如山的身形,令人只消一眼便觉得气堵于心口,一时难以发出,又因为现在是个说不出话的苦情哑巴,只能硬生生憋着,由上阳君牵着手入座。
方才桓夙那一眼太快了,她甚至来不及分辨,可这样的自己,任谁也认不出来了罢。何况隔得这般远。
“蔺华,果真是少年风流。”秦王一双虎目似有笑意,侧望着蔺华,转到殷殷的身上,似乎隐有笑意。
蔺华衣履生香,温文尔雅地回了一二句,便不答话了。
小包子真没想到,这个上阳君竟用了一套金蝉脱壳之计,暗中早已逃之夭夭。他想骂这个狡诈的上阳君,可是他们家大王却不疾不徐地饮酒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今日三王宴,蔺华不过是秦王请来的,替秦国缔结连横之交的谋士。
不料齐侯却病了,千里迢迢赶来参宴的却是齐公子宣和齐公子民稷。一连来了两位公子,足见齐国的诚意了,至于齐侯怯弱无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