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立在家不被待见,回去也没什么意思,除了每年过年回去当个透明人之外基本已经跟首都贾家没半点联系。这种大团圆的节日,他杵在那儿都觉得自个儿很多余。
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,郑驰乐也不好多劝,只能说:“那乡委可就靠你跟丁老哥了。”
贾立说:“就这么一块小地方,闭着眼都能走完,能出什么事儿。要走就走,别觉得乡里离了你就不成了。”
郑驰乐习惯了他说话的语气,乐道:“成,那我就放心地走了。”
他其实也没收拾什么,就是平时给佳佳留下的或者记下的一些小玩意儿,准备拿给佳佳当礼物。把这部分整理好后其他的就好办了,两套换洗的衣服一拎就可以完事。
郑驰乐走后贾立也没再去动郑驰乐的书架,自个儿坐到新挪进来的写字桌前写信。贾立好歹也是正正经经从党校出来的,现在虽然混得不太如意,好友还是有三两个的。
最近他给几个好友的信里翻来覆去都只提到一个名字:郑驰乐。几个好友都忍不住调侃:“这郑驰乐要不是男的,我都以为你找到了心上人了,来来回回都绕着他转!”
贾立也没生气,斟酌了许久还是下笔回信: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……他比我要小上七八岁,看起来却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