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,你说的话算数吗?”
然而,这个时候她又怎么可能回答呢。
秦宓贪恋此刻,却又希望她是清醒的。
他听见了自己想听的话,但也清楚,等她醒来的话只怕早已忘了一切。
这对于他来说太残忍了。秦宓的心微微的滞痛,不知不觉手上用力。
覃乐桑感到不舒服,头拱着他,想要挣开束缚。
秦宓放开了力道,却在一会儿感觉腰背处贴了两只灼热的手。
覃乐桑抱住了他。
“秦宓。”
秦宓听见那声嚅嚅的嘟囔,心脏瞬时一震,木木的荡漾,带着整个身体都轻颤起来。
他想喊她的名字,却发现发不出声音。身体疯狂的想要感受到她的存在,却因为害怕弄疼她而只能绷紧了身体,即便手臂僵疼也丝毫不敢动作。
覃乐桑。
*
覃乐桑在第二天被头痛痛醒,刚一用力就发现整个人翻天覆地的难受。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也想不起自己应该在哪儿。
入眼所在的房间极宽敞,冷色调的壁板和天花板,家具奢华而简约。覃乐桑艰难的坐起身,床垫很高,重点是覃乐桑找不到自己的鞋,只能踩在柔软干净的羊毛地毯上。
走到窗户边拉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