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的窗帘,被炫白的日光晃得睁不开眼。
房间内清凉幽暗,外面却已是炎炎白日。蓝色游泳池里的水在日光下泛着白光,长青植被是一面天然屏障。由于此时太阳高悬,日光太强,覃乐桑无法长久直视,总之不能看出人在什么地方。另外脑袋只要一用力思考就疼痛难忍。身体的平衡感似乎也很不好。
摇摇晃晃的走回床边,只想一头扎进绵软的被子里。却听见轻微的推门声,连忙又坐起身,却见一身家居服的秦宓径直走进来。
覃乐桑有些错愕的看着他,一瞬间像是了解了一切,一回头又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明白。
问题由自己为什么在这儿,变成了秦宓为什么会在这儿。
身上只有一件暴露的背心,覃乐桑余光见床尾放着自己的鹅黄色薄套,扑过去拿了穿上,一边又问走近的秦宓,“这是哪儿?”
“我家。”秦宓见她眼神依然迷蒙,却努力想要搞清楚现状的样子,不禁又添了句,“这是我的卧室。”
覃乐桑瞬间如遭雷击。
“你昨晚喝醉了。”秦宓适时提醒她。
喝醉了。覃乐桑消化着那个词。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醉后的样子。因为不记得昨晚的那些事,便不觉得发生了什么。只是见自己衣服皱皱巴巴,还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