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宓收起手机,平淡的对她道,“把这边的灯关了,然后别走,我还有事跟你说。”
覃乐桑便到门口把房间大部分光亮去掉,只留众人两张桌子明晃晃两盏白炽灯。完后走回秦宓身边。却是离他远远的,礼貌周到的问,“还有什么事?”
秦宓就说,“你过来,我说给你听。”
覃乐桑怎么可能会听话,“我在这儿也能听见。”
秦宓便坐直身,类似威胁道,“如果你不担心被他们听见,我倒是可以这样跟你说。”
那边的一群人显然安静了很多,不知道有没有竖直了耳朵听。
覃乐桑轻咬了嘴唇内边的肉,只得朝他走近两步,被他抓住手往身上拉。覃乐桑跌在他腿上,又急又羞的推着他的肩,娇声,“有摄像头。”
秦宓楼住她的腰反身将她压在沙发背上,完全遮住她娇小的身影,低了头如饥似渴的吻上去。“看不见。”那声回答淹没在唇齿之间。
覃乐桑只觉得他的吻带了些凶残的味道,完全无视她的不适和抗拒,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最大程度的掠夺。
隔着薄衣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,温凉的身体渐渐趋于滚烫,像呼出的气息一样灼热。覃乐桑呜咽着,抬动酸软的下巴,牙齿咬合着他的嘴唇,本是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