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的行为,却不知这样的力度犹似调/情。
秦宓被刺激得身体一颤,喘息着又重重压上来深吻,
覃乐桑晕头脑胀、呼吸困难,被他抱起来放身上,又要继续。
覃乐桑被吻怕了,连忙偏头埋进他的脖颈,紧紧抱住他的腰背,说什么也不要再把嘴唇送上去了。
覃乐桑极少这样主动的亲近他,那动作像是求饶,又像极了撒娇。
秦宓心痒难耐到极点,但还是忍住没有破坏此刻难得的美好,只轻抵了她的头,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和耳垂,偶尔低下头嘴唇擦过她的耳根。
覃乐桑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得他宠爱的宠物。却听见他平静的声音自上方而来。
“答应我,不要跟其他男生说话。”
覃乐桑就知道他会在意,刚刚说不定也是心情恼怒的结果。
“怎么可能不跟别的男生说话。这世上的人除了女人就是男人,你说我有什么办法?”
“总有办法的吧,你不理他就行。”
“人家是问正事,怎么可能说不理就不理。”
“什么人该理什么人不该理,你总该知道吧?刚刚那男生,你不知道是在给他创造机会。”
“你有病啊,谁说他跟我说话就是对我有意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