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掌心被用力涂上药水,于望舒被刺激感吓得直翻白眼,要不是徐璈摁着估计早就抽出手了:“你干嘛!”
“像不像老婆?”
一点都不像,他太高估徐璈这厮了。
“于望舒,你说说你刚在门口想到什么了?我挺好奇的。”
于望舒努力压抑心口的不自在,挺直腰:“医务室太凉快了,我忘记了。”
“这两者有什么直接联系。”
“因为太爽了,所以我忘记了。”
徐璈看着于望舒闪烁其词,放软了语气:“还记得。”
于望舒咬牙切齿:“废话,那种事怎么可能不记得,做贼都没那么怕。”
徐璈明白于望舒胆小,胆小在各种层面上表达的都不一样,像于望舒大学爱面子一边忠于想法一边惧怕别人知道,那时的他可没现在这么坦荡荡,像是刚刚初尝禁果的初中生,感到刺激。
“我当时只是觉得气氛适合接吻,哪知你那么激动,男人的身体你还不清楚?”
“放屁,你说的像是我勾引你一样。”
手摩挲着男人的戒指,徐璈见他气得满脸涨红,担心那脸会像气球炸了:“对,是我色从心起没忍住把你办了。”也许是存心想逗弄于望舒,他继续说,“你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