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刺激,一受刺激就会乱缩,我好几次都差点提前交了工。”
    “行了,不要说了。”于望舒甚至都不敢抬手,单手捂住脸从指缝里感应光,浑身的汗渍被空调吹散也没有心要从嗓子眼蹦出的错觉。
    徐璈的床上功夫令他没法正视,当时相处格外紧张,第一次的滋味很怪,他瘫在宿舍两天才敢下床,做爱这事一个人成不了,大家都是男人难道不会打架吗?
    回想犹豫的原因,于望舒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。
    表白失败是丢人,但因此结识了徐璈,徐于两家在公事上本来就有交接,于爸对于他们的交往不反对可以说是十分赞同,有一次甚至拍着他的肩膀:“你也该认识认识他们了,大学里面重要的不止是学习知识,还有人际交往的能力,有多少家长明明知道自己子女是什么货色还要往名校里塞,儿子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    于望舒记得自己当初的回答是:“名校文凭就是一张敲门砖。”
    “重要的是结识你一辈子的朋友,古书上说书中自有颜如玉、黄金屋,在京都除了一个灵活机灵的头脑,文凭将是你唯一的依靠,当然我不是说小潇你脑子不好使,只是有些东西需要沟通和看,不接触是没法真正学习的,老徐家的孩子稳重,你有空就和他多多接触,上了同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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