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了,学老虎叫,小嘴吧张得老大,奶声奶气地“嗷”一声。
不过今儿宝儿没这兴致,整整半个时辰,任余竞瑶如何哄劝,他都不肯停下来,直到最后哭得没了力气,趴在了母亲的肩头啜泣。
“算了,给他脱下来了吧,去让人在西厢多加几个暖炉,把地龙烧热些。你们就在那陪他玩吧,把芊芊也抱来,别让他们出去吹风了。”
她抬头看了看窗外,天灰蒙蒙的,阴得心都跟着憋闷。她哄不动宝儿了,昨个没休息好,身子累,心也累。让乳母把孩子带走了。
几乎一夜未睡,头疼得很,她阖目揉了揉额,霁颜把一杯金心五瓣的甘菊茶递了过来。余竞瑶饮了一口,对霁颜微笑道:“最近事太多,看来你的婚事要耽误了。”
霁颜眉突然一蹙,殷切道,“王妃哪的话,如今晋国公府这般境况,但凡有点良心,我也不会惦记着这啊。”
余竞瑶欣慰地弯了弯唇,看着那腾着水雾的茶,任水雾飘起,挂在睫毛,把眼润湿了,她无力道:“只怕这一劫是躲不过了。”
霁颜心悚,忙应道,“不会的,有宁王在,他一定会帮晋国公的。”
“我不想余氏一族落难,但更不想连累他。如果他对我说,他无能为力,我不会怪他的。”这几日他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