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不堪,一定是在为父亲的事情奔波,知道他有这份心,余竞瑶就很欣慰了。况且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,她隐约觉得,他能救下父亲。
霁颜还想再劝,此时,家仆来报,陆尚书来了。
二人惊诧,余竞瑶神情渐渐淡了下来,依旧揉着额,沉思未应。
“回陆尚书,王妃不舒服,不能见客。”霁颜打发他出去。家仆为难,支吾道,“姑娘,陆尚书已经在花厅候着了。”
“谁让你们放他进来的!”霁颜指着家仆喝了一声。他表情无奈,小声嘀咕着,“那是尚书令……小人拦不住啊。”
“堂堂宁王府是他说进就能进的!”霁颜欲指责,被余竞瑶打断了,“算了,告诉他我不方便见客,请回吧。”
那家仆转身要走,又转了过来,犹豫地看了看王妃,还是把话说了出来,“王妃,陆尚书说,他是为了国公爷的事来的。”
余竞瑶额劲一跳,怔了住,随即深吸口气,起身言道,“去花厅。”
花厅中,陆勉站在小几前,镇定默立,见王妃款款而至,温润一笑,施礼。
“王妃近来可好。”瞧她清瘦了好些,是忧心过度吧。
余竞瑶垂目平了平气息,没工夫和他嘘寒问暖,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,“陆尚书要和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