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这回着实吓得不轻。额外又出了不少血,修两条中渎水都够了。”不单是他一个人倒霉,尚书令颇有些幸灾乐祸。
萧锦初单从表情也能读出尚书令愉悦的心情,默默在心中撇嘴:知道人家破财就高兴成这样,听说你跟王家还有亲呢……
“既然王家识趣,陛下自然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,胡乱判个革职也就罢了。齐翔的余党也都已经到案,念在他们及时悔悟,也算护驾有功,暂不处置。待到京城,好做个证人,与临川王对质。”
说起临川王,安素也是满腹的牢骚:“陛下一共剩两个弟弟,一向待他们是不薄的。结果你看,一个是举荐非人,后宅也管不好。另一个就包藏祸心,直接奔着谋反去了。养条狗还能看守门户呢,养兄弟,倒要惹来杀身之祸。”
这番牢骚也就只能在她面前发发了,萧锦初顺势就问了一句:“不是说临川王勾结了北狄么,如今可有证据了?”
“这些事都有人在办,我的萧侯,你且安心休养吧!”谁知道安素见她关心这事,又不肯讲了,另换了个话头。
“如今这边该办的事情也差不多,京中又催得急,圣驾自然要越早回銮越好。我替你找了一辆马车,铺了最上等的云丝被和锦枕,保证颠不着你,到时候你就坐着那车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