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,黄表纸上以血画咒,背面写的赫然是马舒怡的名字。
    这种诅咒法类似西南边境盛行的降头术,只是没有降头术那样恶毒。
    “雕虫小技。”陈诺摇摇头,把黄表纸抓握在手心中,再松开时,已经化为灰烬。
    其他两个女生吓傻了眼,微微张着嘴,几乎忘记了呼吸。
    为什么好好的一张纸,没点火却化成了灰烬?
    陈诺起身去卫生间,把手里的灰撒进抽水马桶里,灰烬融水的那刻,好似沸水滚开,滋滋啦啦响,散发着阵阵恶臭。
    陈诺嫌弃的扇扇鼻子,出了卫生间带上门,看向已经傻眼的两个女生,不客气道:“不管谁存的歹毒心思,给人下咒,迟早要报应到自己身上,你们好自为之。”
    下咒这么诡异的事,她们还不敢,两个女生慌忙摇头,不约而同道:“不关我事。”
    随后她们对视一眼,又齐齐看向寝室门外,她们都没有,那是管彤?
    “欺负人是不是特别爽?”陈诺伸手不客气的扯了扯其中一个女生的长发:“嗯?”
    又捏捏另一个女生的脸:“陷害人是不是也特别爽?”
    说着,陈诺骤然冷脸:“小小年纪,学什么不好,非学下三滥,给把梯子,是不是就要上天了?如果再让我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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