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们拉帮结派欺负人,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什么叫霸凌。”
人善被人欺,一点不假,她们敢对马舒怡发火,对上来路不明的陈诺,老老实实缩坐在床上,一个屁也不敢放。
陆迟推门进来,就见到他小女友一脚踩着板凳,凶神恶煞的给两个小姑娘上政治课,不知道的会以为她在欺凌弱小。
陆迟重重咳了一声,提醒小女友适可而止。
“问好了?”陈诺及时收了声,转头看看眼眶红红的管彤,竖眉吊眼,薄唇直鼻,空有有脾气不带脑子,不怪被人当枪使。
陆迟点点头,喊下一个出去。
采完口供,陆迟又向辅导员了解了些情况,弄完这些,已经快十点。
外面下了小雨,空气湿而冷,陈诺拉了拉外套拉链,把手塞进陆迟外衣口袋里,两人共撑一把雨伞往校外走。
“陆大哥,几个学妹那里有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线索?”陈诺问。
陆迟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了陈诺的,边走边道:“没有,马舒怡受害当天她们有不在场证明,至于嫌疑最大的管彤,盘问时虽然紧张,但没有逃避问题,和另外两个女生说的差不多。”
“现在还不能确定的是,对方为什么要杀死去过省图的人。另外,意图把马舒怡抛尸郊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