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四岁的十一郎拐过来,弯着眉眼看他们七手八脚地给堂弟梳小辫儿穿花裙,拿鲜花插了他满头。
    再大一些,他便不大能与他们一块儿玩了,钟荟那时还着实遗憾了一阵。
    后来,两家大人便隐隐约约透露出结亲的意思。
    后来,她年幼时的一点不足之症渐渐变成沉疴顽疾。
    再后来,便没有后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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