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地轻轻唤了一声。
    钟荟再也忍不住,膝行几步,伏在母亲膝头嚎啕大哭起来。
    钟夫人仍旧怔怔的难以置信,试探着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头发这么密,真是我的阿毛么?”
    钟禅哭笑不得:“你是摸头发认女儿的么?”话音甫落就被钟夫人扔过来的金簪砸中了脑门。
    女儿大了,钟禅不好再像小时候那样摸她的头捏她的脸,且又换了副别家小娘子的身躯,连靠得近些都有些不自在,可怜钟大人一向胸有成竹坦然自若,到了不惑之年却困惑起来,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。
    钟夫人将女儿揽在怀中,母女俩说了会儿体己话,钟荟的音容虽然都变了,可神气仍旧是当年的模样,那种疏离感慢慢褪去,钟夫人渐入佳境,委屈和不忿便从心底翻涌上来,突然扳住她双肩负起将她望外一推,恨恨数落道:“你这小白眼狼!也不知道来找阿娘!还不自量力地替人挡箭!”
    “阿纨,好容易见着女儿,有话好好说,骂她做什么呢……”钟禅赶紧劝解道。
    “就你惯会做好人!”钟夫人顺手就将手边的绘扇朝夫君扔去,左右张望一番,没找着什么趁手的家伙什,便徒手照着钟荟身上重重拍了两下:“我还打呢!”
    钟荟赶紧捂着左肩哎哟哎哟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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