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痛:“阿娘,女儿知错了,可那支箭我要是不挡,你女婿就没啦!”
钟禅看看夫人又看看女儿,手心手背都是肉,最要紧是,她眼下在气头上打了个痛快,事后回想起来少不得要心疼,到时候遭殃的不还是自己?连忙舍身忘死地挡住夫人凌厉的掌风:“夫人要打就打……阿彡吧!”
“有我什么事啊!”在一旁袖着手看好戏的钟蔚懵了,连坐也要讲点王法吧,池鱼被殃及也就算了,他一只过路的仙鹤,只不过在空中探着脖子看一眼热闹,竟然也会被牵连,这是什么世道!
钟禅巧舌如簧:“阿纨,阿毛没良心,活该受教训,可今时不同往日,她这身体发肤皆非受之你我,实在是打不得,阿彡是做兄长的,理当代妹妹受过。”
钟夫人深以为然,便就坡下驴,朝儿子招招手道,深明大义地道:“大郎啊,既你阿耶发话了,那就只好委屈你了,来吧。”
钟禅又进谗言:“阿彡这孩子皮糙肉厚,夫人且等着,我去取笞杖来,免得打疼了手。”
不一时钟禅便取了笞杖双手奉上:“不过阿彡身子骨弱,眼看着就要成亲了,夫人看在儿媳妇的面上,打五杖小惩大戒也就是了。”若是不小心打坏了可就砸在手里了。
钟夫人打了儿子几下,气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