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消了,便把父子俩晾在一旁,自己亲亲热热地扯着女儿去房中说体己话。
她摞了摞钟荟的鬓发道:“这位姜家小娘子着实可怜,你要替她好好孝顺祖母和阿耶,友爱兄弟姊妹。”
这些话钟老太爷每回见了她都要叮咛一遍,钟荟郑重地点点头:“阿娘我省得。”
“姜娘子那后母着实可恨!”钟夫人义愤填膺,“亏她也是个做人阿娘的,对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也下得去手!”
钟荟叹了口气,并不是天底下每个母亲都能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。
“对了,你的身世……还没同阿晏提起过吧?”钟夫人沉吟片刻道,“你打算同他说么?”
“若是他问起,我自然会把实情告诉他,”钟荟低下头为难道,“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”
钟夫人也觉得甚是苦恼,她为人坦荡磊落,自然觉着夫妻之间应开诚布公,可女儿借尸还魂之事实在过于离奇,她左思右想,最后还是道:“要不然叫你阿耶或者阿翁同他说?存心隐瞒总是……阿娘不是要苛责你,你和阿晏很快就是一家人了,往后他就是你最亲近的人,即便能瞒他一辈子,你过得去自己这关么?”
钟荟蹙着眉思忖了半晌,最后还是摇摇头道:“还是我自个儿同他说吧。您说得